3月30日,馬玉成走訪于村落的山頭,沒錯,是走訪,是深山老溝,這樣的情況不止今天,昨天是,明天也是。 快要吃午飯了,他沒有出現在飯桌,當所長叫他吃飯的時候,我清晰的聽到電話那頭氣喘吁吁的說道:“你們吃,我不餓,早飯吃了三個煮雞蛋,還飽著,這會在古洞溝村山頂走訪,等會山溝里幾戶走訪完就回來了”。 就這樣,下午六點的時候,他挺著筆直的身軀回來了,由于春季風大,我看到了他身上滿是灰塵,尤其是發梢“土灰灰”的。他放下陳舊的公文包,掏出一沓紙張,我偷瞄了一眼,密密麻麻寫滿了字,這是他今天忙忙碌碌的印記。 他簡單抖了下身上的土,端莊地坐在電腦前又開始搗騰著,大概1小時,我們開始晚餐,我透過餐廳狹小的窗戶望向辦公室,他還坐在電腦前忙碌著,叫了幾聲他應許著卻沒有來,我們快吃完飯的時候,看見平時愛干凈的他在院子水龍頭底下洗了手才過來。 又到了月末,本來說好要回家吃頓飯的,但他總是放家人鴿子。派出所的工作比較繁瑣,現在又加了疫情防控,連續兩個月,他沒有回過家,也沒有假期和周末。白天走訪入戶,調解鄰里糾紛,晚上在疫情防控卡點執勤,或者白天在卡點執勤,晚上在派出所值班,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半,把時間分成兩份。 他說:我想疫情在月底應該就結束了。就這樣,過了一月,又一月。他說:我想月底應該能回家。可是,工作又不能“挑時間”,就這樣,又是月復一月,終究沒能如愿,但是作為一名老民警,他早已習慣了。 晚上八點半,該由我們去藥水峽疫情卡點接班了。馬玉成是帶班領導,他吃完飯匆忙收拾好執勤備用品就往卡點出發,路上他還嚷嚷著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讓車開快一點,說是我們早到的話換班的同事可以早點休息。 到了執勤卡點,他第一個換好防護服。此時,天空飄起了雪花,在黨旗、警旗的飄揚下,在燈光的照耀下,雪越下越大,很美。他一直忙碌著指揮過往車輛,并對過往人員和車輛按照防疫要求嚴格篩查。怎么能不時刻戒備呢,病毒可不會因為你累了就消失了。這天晚上,他就這樣在馬路中央站了一夜。 這天晚上,他一直站在馬路中央不肯來帳篷底下,說怕有車輛沖卡,我偷偷拍了張照。直到后半夜他還一直站在路中央指揮著車輛,我已經熬不住睡著了…… 清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透過帳篷破口望向大路,他還站在路中央,我看到了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干的。時間到了,換班的同事來了。在雨雪霏霏的夜晚,我好像在病毒籠罩的黑夜也看到了光。 責任編輯:韓小月 |